521是叹为观止：“好……不要脸。”

别人说出这样的话，是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但是林顺凯不一样。

他是真心觉得自己的姐姐以后有义务对他负责，最好找个有钱人方便扶持他，真心实意地说出这句话的，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有梦想，脸皮够厚，”林蓁蓁竖起大拇指，“够不要脸。”

“你骂我？”

“没有啊，我怎么会骂你呢，”林蓁蓁否认，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我这是在夸你啊。”

到底年纪还小，林顺凯被林蓁蓁这么一通阴阳怪气给狠狠刺激到了，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林蓁蓁，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林蓁蓁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我还没聋，不用这么大声，听得见。”

吵过架的人都知道，当两个人吵架时，如果其中的一个人表现得越是轻描淡写，越是不在意，越是冷静，另外一个人就越生气，憋屈，感觉有股气憋在胸口处，不上不下的，哽得人难受，极其不爽。

此时此刻，林顺凯就是这样的感觉。

林顺凯可不是一个会忍耐的人，林蓁蓁这种行为就是在挑衅自己，张嘴就要一串经典的问候家里人祖宗的国骂。

林顺凯在学习上没有什么天分，但是在喷脏和骂人上倒是颇有天赋，加上现在的学生上网冲浪，甚至过早的接触一些东西，脏得让521都有些讶异，这要是放在晋江根本就是要被屏蔽，口口刷屏的程度。

又不是装了隔音玻璃，客厅里林顺凯的骂声响亮，自然是传到了厨房和书房里，书房里的林父没有出来，林母她们也没有探出脑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