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是本宫和妙妙邀请的好友,文清姑娘的才学本宫也是叹服,”林蓁蓁抬眼看向廖泉,眼底深沉,幽幽的说道,“廖参正既然胆敢自称前辈,想必是位大家,不知先生可曾出了哪些诗集,本宫也想见识和拜读先生的大作。”

廖泉要是有自己的诗集,又怎么可能酸一个木文清呢?

下不来台的廖泉站在那里,被其他人的注视,脸涨红成猪肝色,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话来,“微……微臣……”

看够了此人的窘态,林蓁蓁才挥了挥手,“谨言慎行,廖参正以后还需明白这个道理。”

廖泉蠕动了下嘴唇,低头匆匆说了句,“是。”就离开了。

最后,看着廖泉灰溜溜离去的背影,仗势欺人的林妙妙冷笑一声,就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也敢欺负她诗社的姐妹。

“妙妙,此等小人心眼极小,若是我们有一天跌落高位,这位廖参正绝对会报复我们,”林蓁蓁认真地看着林妙妙和木文清,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我们只要有机会,发现这个人有任何违法的行为,就一定不要放过他。”

木文清听得一愣一愣的,林蓁蓁这句话和她从小所受到的教育是完全相反的观念,反倒是林妙妙双手一拍,赞叹道:“说得好,昭阳,我实在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可别了,”林蓁蓁摇摇头,“我可没有这个嗜好。”

“去你的,我有我越哥哥了,”林妙妙“切”了一声,“你想多了。”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旁边的木文清还以为这两个人又要吵架,看到这里也松了一口气,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