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林蓁蓁摇了摇头，“我最近排了好几台手术，就不去了。”

林蓁蓁说完，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今天晚上她就有一台手术主刀，她准备养精蓄锐，做好准备。

因为中途稍微出了点小意外，等林蓁蓁宣布手术成功，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林蓁蓁回到办公室穿上外套，拿出手机准备给自己点份外卖犒劳一下自己。

就像是人类喜欢看吃播一样，521虽然只是个人工智能，但是这一点上它也喜欢。

看林蓁蓁点外卖，521十分热情地出主意，“主人，上次你不是说那家的炸酱面好吃，我们吃这个？”

“或者烧烤这么样？上次的茄子还有洋芋……”

“还有上次的披萨，主人您不是很喜欢，没想到这个时候它也还开着。”

林蓁蓁滑动着手机，完全没有听521的建议，没有多犹豫，飞快地选择了一家还开着的炸鸡店下单了一堆高热量食物，想了想，又给自己多加了一份大瓶装的快乐水。

521闭上嘴，虽然早就习惯自己的建议会被忽视，但还是难过得躲进没有光的地方，默默流泪。

林蓁蓁锁好门，往电梯走去，“怎么了，你不会生气了吧？”

521：“呜呜呜。”哼，明知故问。

林蓁蓁忍着笑，继续说道：“下次，我下次点烧烤和披萨。”

521：“……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