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爹不信, 可年关未至我家便亏损大笔银钱, 我弟弟更是险些跌入荷花池中……”

徐筝没有再说下去,可信度最高的故事是说一半留一半给人们脑补。

“清水山……”

厨娘有些迟疑, 实在是跟徐筝相处这些时日双方过的都挺愉快,可那个没见面的少爷是什么脾性她们却丁点不知,到时候不小心犯了什么忌讳……

“那边的大师给我们算过, 的确是相旺不能相见的命。”

徐筝一想到那个长得跟活佛济公里面的监寺师叔猥琐版一样的大师就忍不住在心里磨牙——她足足捐了一百两香油钱!在那边住宿费还要一天十两!

要不是她的体质异于常人爬悬崖跟爬豆腐山一样,她连十两银子都凑不出来!

那铁皮石斛是好采的吗!

要知道一两银子已经足够十口之家过个好年了!

坑钱归坑钱,和尚们的专业能力还是值得赞叹的,至少最近几年徐筝只要供得起每年一百多两的花销,她一人扮两角的戏就还能唱几年。

“他只在此处待上两天,你们好好伺候着就行。”

徐筝还是不习惯别人给她穿衣刷牙喂饭,却也能相对自然的说出伺候二字。

“我弟弟不太爱说话, 待会儿你们把我床上的枕被换新,日常要用的我都放到杂物间了,回头拿出来就好。”

可能是看到了众人眼中的惊恐和忐忑, 徐筝难得多提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