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代一个比一个不争气,现在更是和当年被他打的跟狗一样从草原势力称起了爷孙。

想到吊桥外那些麻木的脸,自己多交的税都变成了金人的刀剑皇帝的花石纲徐筝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她本就对皇帝没有天然的敬畏,现在更是有了怨恨。

坐到了什么位置就要干什么事,皇帝享受着百姓的供养自然也要成为百姓的庇护,说到底就算割韭菜也没有把根挖了的规矩,坐在那金尊玉贵的地方却干着断子绝孙的事情,也不怕生娃没屁眼!

“嘶……冷静冷静……个der啊!”

徐筝自从来了这边便落下了头疼的毛病,也不知道是原主本来就有的病根还是穿越的后遗症,负面情绪特别大的时候疼的只想劈开自己的脑袋,总算是明白宙斯为啥敢狠得下心了。

“这种皇帝坐在位置上有个毛线球用啊!”

头越是疼的厉害徐筝的怒火便越发旺盛,当皇帝当到这个份上还不如换条狗上去做龙椅,好歹狗被逼急了还能咬人,这玩意是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还说香呢!

对外敌你唯唯诺诺,对大臣你蛇鼠一窝,对百姓你重拳出击,真够好样的!

一点也不文明礼貌的哔哔出带着下半身的脏话,徐筝就在这个隔音效果不错的卧室从皇帝骂到朝廷官员,从金人的父母骂到他们的十八辈祖宗,如果这个世界的言语可以具现化为长针,豪猪和刺猬都要对这些被徐筝无能狂怒的对象甘拜下风。

生气不能带来任何好处,徐筝知道却还是被那些刺眼的字弄得难以控制情绪,脑袋越疼就越生气,越愤怒脑袋也就越疼,在这种恶性循环下竟然生生疼晕了过去。

“唔……全僵掉了。”

夜深人静无人打扰,徐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破晓,活动下身体从脖颈到腰背身体各处都跟被碾过一样疼,还发出了轻微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小心的将纸张收敛到上锁的木盒中放入隐秘处,徐筝开了门就往演武场来了趟五禽戏,只是如果有人在旁边观察就会发现地面都被再次踩出了一个个坑洞,要知道这块地方是被徐筝以自身之力结结实实平整过的,平时就是百斤巨锤砸上去都不会留下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