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个男人,死的很快,很难看,但曾经也是她的梦魇。
“这房子怎么办?”
女声从她的上方传来,她惊愕的抬头,才发现将她抱在怀中,做出保护姿态的人没有喉结,虽然身高不比男子差多少,但的的确确是个女郎。
“直接烧了。”
另一个女声有些冷淡,说话的时候却是一点迟疑都没有。
“没有历史价值,没有文化价值,这么破烂,甚至连房屋的使用价值都没有,里面估计蟑螂耗子也不少,一把火烧了重建更省心。”
里面的人被一个个运出来,有坚持要自己踉踉跄跄走的,有被抱着或者背着的,从那扇狭窄的门出来,被明亮的光线弄得有些睁不开眼睛,甚至流下了泪水。
“别哭,以后日子会好的。”
那个被认错性别的士兵安慰着夭夭,也就是这个时候,女郎才发现自己脸上也有水痕。
“待会儿那边会告诉你们怎么做,听话就好了。”
那栋房子蹿起了明亮的火光,从一点点到一大片,最后骨架终于支撑不住屋顶,彻底坍塌成了一座废墟,在房子倒下的那一瞬间,夭夭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她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同伴,发现她们脸上也是相似的表情。
她们并没有看到房子彻底烧成灰烬。
“要好几个小时呢,时间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