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决定好了，为什么还要问她有没有空？这么专业吗？还知道象征性的走个流程。

“周三要给熙熙上课啊。”晴瑟不确定他是不是忘了这回事儿，提醒道。

段和鸣面不改色：“就算你有空，熙熙也没空。”

晴瑟疑惑：“熙熙有什么事儿吗？”

如果尹纯熙有事不能上课，段和寜会提前通知她的啊。

段和鸣仅剩的耐心像是彻底告罄，他臭着脸，越发不耐烦：“我说她没空就没空，你到底有没有空。”

晴瑟放弃挣扎：“好吧，我有空。”

感觉他们是在绕口令。绕了半天晴瑟终究还是妥协了。

段和鸣气音失笑，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得意，那模样嚣张又欠揍，像是在宣告胜利似的。

晴瑟也夹起一个灌汤包蘸了蘸姜醋汁，啃了一口，打量着段和鸣，随口问道：“学长，你昨晚没休息好吗？”

段和鸣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他耷拉着眼皮，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刚问完，段和鸣的手就虚掩在嘴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漆黑的双眸盈上来一层水光，眼睛透亮了些许，他没什么反应，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段和鸣这样的人估计每晚都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指不定昨天送她回了学校，把尹纯熙送回家后就又跑出去过夜生活了吧。

没什么立场评价他的私生活，可晴瑟还是出于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还是要注意休息啊，不然对身体不好的。”

段和鸣往椅背上靠了靠，哼笑了声：“你管得倒挺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