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徒然望着墙上刷出的凌乱字迹,脑子里只默默浮现出三个字。
它急了。
就是不知道它是本来脾气就这么暴躁,还是因为吃错了药……徐徒然撇撇嘴,朝着副班长使了个眼色,不再理会,往座椅上一趟,自说自话地闭起了眼睛。
同一时间。
另一间办公室内。
卫生委员抱着膝盖坐在办公椅上,望着满墙的癫狂字迹,无奈开口:“大郎,能告诉我,你刚才往那个保温杯里加了什么吗?”
杨不弃:“……”
“就是……一点毒药。”杨不弃努力无视着眼前的惨烈幻觉,小心翼翼地坐回了椅子上。
“一点?”卫生委员难以置信地开口。
“每种猛毒,都加了……一点。”杨不弃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我不确定有没有用。只是想着如果能毒到就算赚到了……”
卫生委员:“???”
“你们慈济院的风格都这么野的吗?”他一脸震惊地看过来。
“不是,我本来……我一个朋友她经常……算。”杨不弃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只是望着满墙的疯狂催促,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