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楼的办公室内时常会有奇怪的规则纸出现,所以她们根本没考虑那些房间,只将人往二楼引。
新的“爸爸”被扛走,果然顺利吸引走了一批学生。林歌靠着楼梯栏杆,重重吐出口气,视线掠过下方走廊,正好与仍在守着标记的赵槐花对上眼神,冲着彼此竖了个拇指。
一旁寝室楼内,徐徒然再次巡视过自己的国土,孤身回到了寝室内。
她又放了一批怪物进入寝室,扑朔迷离的效果得到进一步加强,再加上校规与身份的加持,目前一切都尚在控制之中——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和大槐花贴贴太久,她头晕耳鸣的症状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如果离开寝室太久,甚至会有些呼吸困难。
看来这种占山为王的形式,还是不能称太久……
徐徒然有些忧伤地想着,顺手又动用权限,放进了两只正在锤门的伴生物。
国土辽阔,巡视一圈还是挺累的。她将压缩饼干在矿泉水里泡软,勉强嚼了几口,斜靠在椅子上,合目调整起呼吸。
下一秒,却见她蓦地睁开双眼,颇为警觉地四下环视一番,似有所感地抬头,视线落在了门口。
房门是开着的,她的视线穿过门框,隐隐能看到对岸志学楼的一角。
莫名的危机感顺着背脊爬上。徐徒然不由自主地坐直身体,两肩如动物般耸起又舒展,眼底淡淡的蓝光闪过,指尖泛起冰雪的气息。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志学楼教室内,匠临倏然转头,眼底还闪着尚未褪去的金色。
旋即便听他低低嗤了一声,一脚踢开瘫在地上的伴生物,随手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迹,俯身捡起被掰断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