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让我做点美梦吧。”她想了想,又改口道,“能让我感到收获满满的美梦。”
狐狸摆件:“……”
“不听话就把你丢门外去。”徐徒然淡定说完,躺在了床上,“诶,随便来个谁,哄哄我!”
另外两人:“……”
虽然已经听徐徒然讲过了她的计划,他们仍是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两人对视一眼,娇娇爸爸走了过去,拍了拍徐徒然的肩膀,低声哼起一首儿歌。
一开始定下的规则再次生效:
【躺在病床上的,都视为病人。】
【在得到他人安抚后,病人就会获得平静。】
在娇娇爸爸与狐狸摆件的双重努力下,徐徒然闭上眼睛,带着些许疲惫,陷入了梦乡。
梦里,她正站在一间民宿的客厅里。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盒桌游和手电筒,地面上铺着长满细小眼珠的半透明黑色胶质物。天花板垂下些许黑色丝线。她顺着丝线抬头,看到了一只趴在天花板上的巨大鳐鱼。
徐徒然无意识地笑了下,走到桌边,轻轻拿起了那个手电筒,打开之后,往里面看去。
另一边。
门外,还在奋力拍门的伴生物面露不耐,收起被拍红的无数手掌,换了一批,锲而不舍地继续拍。
又是一个身影从走廊那头过来。好不容易总算完全复原的同伴气呼呼凑过来,身上还挂着好些被烧到焦黑的断手。
“气死了,那家伙打得我好痛。你为什么不进去?”
“进不去。被防住了。”伴生物声音有些郁闷,“那家伙有秩序。”
“嘶,麻烦。”同伴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和她耗,看她能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