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聚时短,但在短暂的会面中,徐徒然已充分感受到了它们对自己的价值。为了表达对它们的不舍,临行前,她还特意拉开窗帘,对着窗外的麻雀们各种打响指摇花手,放出无数冰花花。直到麻雀都被烦得一个个从窗台上跳下,徐徒然方依依不舍地拥着新到手的四千作死值,转身爬下了床。
说来也怪。她刚才才发现,自己的作死值栏内,不知何时又多了一笔进账——因为现在数字太多,徐徒然算得不是很清楚,但粗略一瞥,至少凭空多了一两千。
她上一次检查作死值是在昨晚睡前。也就是说,这个数值应该是昨晚或今天白天涨的。但徐徒然非常确定,今天白天她并没有获得任何作死值进账,除了从小麻雀身上剥下来的那些。
毕竟今天见到的猫猫都是绕着她走的,她暂时也没找到别的来源……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涨的。
昨晚她睡前故意没拉窗帘。说不定是又有哪些好心麻雀过来看了一眼。至于为什么没有听到提示音,这个徐徒然就搞不清了。
以往她都是在梦入混乱之径时收获作死值的,说是在“睡觉”,实际意识还是相对清醒。但昨晚,她确信自己就是在睡觉……或许是因为睡太熟了?
徐徒然不太确定地想着,听见外面的工作人员询问,忙应了一声,带着打包好的东西,跟着走出了房门。
u组的宿舍在隔壁楼同层,可以直接通过空中走廊过去。寝室空间比f组稍大一些,门对面的大窗户被用木板钉死,只从木板缝隙间漏出些光。显得房间有些昏暗,
徐徒然过去时临近中午,开门时正好遇到有人往外走。一照面,徐徒然乐了:“嘿,是你。”
正是那个穿着破洞牛仔裤的短发女生。徐徒然对她有印象,昨天在餐厅时,蒲晗被她瞪得坐立不安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