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爟级可憎物而言,这个涨幅优秀过头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加上之前的。
“话说你是不是对作死值系统做了什么调整?”徐徒然问道,“从你回来后,它就不常响了。”
只有在进行仪式时才会响起提示音,平时的时候,都是悄悄增长,然后在徐徒然看到的瞬间,惊艳她自己。
系统呵了一声:“有区别吗?不就是以前明目张胆给你塞钱,现在改成偷偷塞而已。”
怎么说话呢。我都是凭本事作的死好吗?
徐徒然撇了撇嘴,盯着脑海里的作死值数值条看了一会儿,又将目光转向了对面的杨不弃脑袋上。
杨不弃似有所察,出声询问。徐徒然示意自己没事,旋即又对系统道:“你刚才说,这地方的‘不纯洁’判定方式,只有说和做,对吧?”
“是啊。”系统应了一句,忽然觉出不对,“你又想干嘛?你可就剩一个脑袋了啊。”
“没事,就好奇问问。”徐徒然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不过说真的。最近都没什么机会捞作死值。难得遇上个大方的……”
系统:“……”
它不知道徐徒然到底在想什么,但它莫名有种预感。
若非这个防御圈里的力量是被削弱过的,徐徒然的脑壳,这会儿多半已经没有了。
好在最后,这事儿总算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