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修然冷漠道:“知道了。”
岑锺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可算是非常了解闵修然,不由笑道:“老板,谁又惹你生气了啊,是不是小初惹你生气了,你又不好打他骂他,所以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闵修然冷笑:“我觉得你的工作好像有点太少了。”
岑锺才不怕他威胁了,“不少了,我前段时间一直让当地律师给原才成施压,然后还去他茶馆里打麻将,赢他的钱爆他的料,他现在已经答应了要协议离婚了,家产也必须分一半出来。”
说到这里岑锺冷笑了一声,“他这人真的是让人恶心,自己在外面养了个小三,小三给他又生了个儿子,但是给小三买的房子,竟然是他自己的名字,他可是自信得很,骨子里大男子主义特别重,觉得什么都掌握在他自己手里才是安全的,现在不就被我刮了一半嘛!”
闵修然一想到某个人天天说要养自己,但是只能周末去打零工赚钱,这会儿听到岑锺说这些,总算是松了口气,至少他的经济压力没有了。当然,闵修然可不觉得自己会给原正初造成什么经济压力。
“那你弄好了就赶紧回来吧,别在那边当度假一样,家里还有事情要安排给你呢。”闵修然一想到他每天还去打麻将,就觉得他日子好像好过了一点。
岑锺连忙说:“诶,我还要帮小初弄他的贫困助学金证明呢,虽然我帮他们母子俩拿回了一定的财产,但是他爸本来就不是什么守财的人,拿来的钱也就给两母子做个依托,他妈妈以后还得继续工作才行呢,都不能考那个钱在家享受。”
虽然原才成有两处房产,而且还有一个生意尚可的茶馆,但是房子是按揭的,而且他在外面还欠了一些债,这也是夫妻共同债务,总之在不违背法律的基础上,就只抠出了不到10万,原才成还得分期付款。
“总之这学期如果他够资格申请助学金,那生活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岑锺最后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