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试探我?”聪慧如秦陌钰,立马就明白了白沧岚说刚才那些话的意图,“那你也放心,我既已决意站在你那边,就没有什么旧情是放不下的。我的确会怀念记忆中的人,但他已不是眼前之人了。”
“你不也一来就在试探本王吗?”白沧岚笑了笑,“本王现在倒是看不透你了。”
秦陌钰也同样看不透白沧岚,不知他为何有那些和前世不同的行为。
但是,这不妨碍他们合作。
“何必把什么都看得那么透?只要殿下能相信我绝不会帮着潇王害你,那就足够了。”
“这点本王相信。你把倾尽资产购来的名画赠予了本王,本王怎么还会怀疑你的用心?好了,”白沧岚抓住秦陌钰正在涂药的手,“这同一个地方你都涂来涂去很多次了,本王的伤势怕是会更严重。”
“……”秦陌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神之下根本没注意上药的动作,赶忙放下了药瓶,“我本就不擅长给人上药,是沧王你非要叫我上的。”
“那就做些你擅长的事吧。”
说罢,白沧岚一把拥过秦陌钰,深深吻上了他的唇。
“……”秦陌钰倒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擅长这种事了。算了……凡事有得必有失,随他吧。
何况,此人似乎并没有自己之前想象中那么讨厌。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他虽并不完全信任自己,却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
一番香艳之后,秦陌钰返回了将军府,等待着皇帝对白潇河的处置。
很快就有消息传来——
刺客行刺是为死在皇帝手上的家人报仇,此事与白潇河无关。
但白潇河犯有失察之罪,故令其在府中禁足三月。
这处罚说重倒也不重;但要说轻,禁足三个月就意味着远离朝堂与权力三个月,手中之事必然要由他人暂代。
得到消息的当天,秦陌钰就进宫求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