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把他揪出来了?”白潇河怔了怔。对方和他设想中的反应不一样。
秦业冷笑道:“不仅揪出来了,而且还已经将他好好审问了一番,发现他不像是敌国的细作,倒像是我朝有人故意派来的。只可惜他不肯交代背后主谋是谁,不过臣瞧着积极关注此事的人都很可疑。”
“你不会是怀疑本王吧?”白潇河顿时脸色一沉,“本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与不是,王爷心中有数,臣也不敢妄加揣测。王爷,臣军中诸事还很繁忙,王爷若没别的吩咐,就恕臣不奉陪了。”
“秦将军忙你的吧。”
白潇河只好铁青着脸离开。
之后,一个说法就传开了——
白潇河为了赚表现,故意安插了细作在秦家军中。
虽然谣言只是谣言,没人能因为这个给白潇河定罪,但他的声望大受影响。
于是秦业成了接任五城兵马司指挥一职的人,而白潇河则是偷鸡不成蚀一把米。
这件事后,白沧岚三番五次地给秦陌钰送信,说想见他一面。
秦陌钰连着推脱了好几次,所以终于耐不住这番死缠烂打,借着去寺庙拜佛的名义,跟白沧岚约在寺庙的一个角落相见。
“沧王殿下,我信中已经把情况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一见到白沧岚,秦陌钰就气呼呼地开口。
“你为何总是要见我?到底有什么要紧事非见面不可?”
“如果本王说,”白沧岚用深邃的眼神直直凝视着秦陌钰,“本王就是单纯想见你呢?”
秦陌钰闻言先是一怔,但随即不自觉地联想到,白潇河的那句“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