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秦陌钰回想起与面具男相识时的情形,确实是情真意切。
有时候他情愿相信那个人根本不是后来的白潇河。
只是如今,要如何面对父亲的诘问?
秦陌钰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下人进来通传:“老爷,皇上叫您进宫一趟。”
“爹,您的疑问孩儿以后再回答,现在还是先去应对皇上吧。”
“……哎,罢了。”
秦言鹏长叹了一口气,终究也只好踏上进宫的路。
见到皇帝时,皇帝神情十分肃穆:“秦爱卿,朕一向信赖于你,但你竟让朕的儿子在你府上被伤成这样!你要作何解释?”
“皇上,罪臣该死!”秦言鹏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臣实在不知啊!臣一家深受皇恩,又和潇王殿下无冤无仇,为何要谋害他?只是,有一件事臣不太明白……”
“你说。”皇帝听他刚才的话也有道理,神情稍微缓和了些。
“臣不解的便是,潇王殿下为何执意要在臣府上逗留两三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
“……”皇帝觉得秦言鹏说得很对,白潇河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明明已经三令五申皇子不可与权臣过于亲近,白潇河却居然敢堂而皇之地住在一个权臣的府上。
“潇王行事确有不妥之处,但是秦言鹏,你的府上守卫不力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难辞其咎。现就将你罚俸三月,你可心服?”
“臣心服。”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秦言鹏当然不会有异议。
只是所谓守卫不力……将军府平日里每个角落都会随时有侍卫巡视,不可能发生白潇河被长时间暴打都没人发现这种情况。除非,那里的守卫被人给故意撤走了。
秦言鹏依然对秦陌钰充满了怀疑,而同样疑窦丛生的是白潇河。
第二天一早,秦陌钰主动到潇王府上探望被准在府中养伤的白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