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有所不知,”白泽乾苦笑起来,“我自己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的,奈何家中有悍妻,把我管得太严了……要不这样吧,萧姑娘若不嫌弃便假意去做个丫环,我们若共处一府,总是有机会在一起的。”
“……”萧馨刚才的那丝悸动瞬间就破灭了。她早已听说过太子为人怯懦畏妻如虎,如今看来实在千真万确。
“那还是算了。就依殿下方才之言,我今晚住客栈便是。”
“好,我这就带萧姑娘去附近最好的客栈。”
安置好萧馨后,白泽乾在第二天的早朝上果真提起了此事:
“启禀父皇,前户部尚书萧大人在位期间也算是为我朝做出了许多贡献,不知父皇可否免他死罪?”
“什么?”皇帝脸上顿时寒气升腾,“你要朕免萧沛容的罪?你知不知道他私自收了多少两黄金,又做了多少徇私渎职的事!这样严重危害朝廷危害社稷的人,你想免他的死罪?!”
“父皇息怒!”白泽乾吓得顿时往地上一跪。
“你说他做了贡献,朕倒想问问你,他到底做了哪些贡献?难道还能功大于过?”
“这……这……”白泽乾冷汗涔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儿臣只是见萧家孤女实在可怜,才想让父皇饶萧大人一命……”
“你说什么?!”皇帝闻言却是益怒,“你就为了一个女人,让朕赦免一个大贪官?!你是当朝太子,行事到底知不知道轻重!”
“儿臣知错了!”白泽乾连忙重重磕了个头,“儿臣不再为萧沛容求情就是!”
他的确是为了女人。他对萧馨一见倾心,既想卖个人情给她,也不想和她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以后再难发展。
皇帝的神情这才稍微缓和了几分,“那就将你罚俸三月,好好思过吧。”
皇帝本来也想让白泽乾闭门思过,但现在白潇河还在禁足,白沧岚又去了边境作战,朝中竟似快要没有可用的皇子。
“谢父皇轻罚。”白泽乾稍微松了口气。
“瀚王,”皇帝忽然看向白瀚朗,“这三月你要在太子身边辅佐他,替他分担一些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