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皇帝衣袖一挥,“你要嫁就嫁吧,朕不管你了!其他人可还有事启奏?没事就退朝吧!”
“父皇,儿臣有事要奏。”白沧岚虽然看出了皇帝急迫想要结束今天的早朝的心,但不得不上前一步。
“你说。”皇帝希望他可不要再说什么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居然成了两妯娌,太要命了……
“儿臣要参钱太医一本。”白沧岚看了钱太医一眼,递上一张纸,“这是儿臣从太子妃的下人手中拿到的药方,请父皇过目。钱太医胡乱给太子妃开安胎药,分明图谋不轨,还妄父皇明鉴!”
“你胡说!”钱太医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辩着,“这药方中全是安胎和滋补的药,何来图谋不轨?”
“父皇,这药方表面上看的确没有问题,”白沧岚知道钱太医一定会狡辩,“但补药的分量是多是少,必须根据每个人身体的具体情况而定。还望父皇多找几个人去给太子妃把脉,看看这药方到底是否妥当。”
“准奏。”皇帝发现白沧岚所说的事情更加糟心,但事涉皇家子嗣的安危,他不得不谨慎处置。
随后,就有一大群太医浩浩荡荡地赶往了太子府。
个个太医给太子妃把脉后都说,这药方的补药分量的确太重了,而且虽然太子妃还没吃几天药,身体已经受到了影响,幸亏现在停下还能调理过来。
“钱进!”皇帝不由得大怒,“你竟敢谋害朕的儿媳和孙儿!说,是谁指使你的?!”
“罪臣该死!”钱太医见罪证确凿,也没法再抵赖了,只能跪下来,“但此事乃罪臣一人所为,和他人无关!”
“你还嘴硬!来人,拉下去大刑伺候!”
然后钱太医就被用尽了各种酷刑。
但他一口咬定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白沧岚和秦陌钰猜测,他可能是怕郑贵妃伤害他的家人。
于是白沧岚去狱中探望钱太医,并且带给他一份礼物——
一根血淋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