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锦川哼了哼。指指自己的鼻子。
“我,你哥,你老公,我流眼泪的时候你嘲笑的不是比谁都带劲吗?有你这么对老公的嘛?”
一报还一报,平了。
王乐图被他顶的哑口无言。
是,笑话他了。但是他报复的也太狠了。
气不过,用力一推喻锦川,把喻锦川推了一个屁墩。
喻锦川眼珠子一瞪,伸腿踢了王乐图一下,王乐图也从蹲着变成坐着了。
王乐图踹他,喻锦川一股爬起来压在王乐图的身上。
王乐图就像一个被惹怒的猫,身体动不了就手刨脚蹬连踢再抓,被喻锦川抓着手按在头两侧。
没有爪子还有牙齿,我咬你!
左边右边,追着喻锦川咬。
喻锦川骂了一句兔崽子掰断你的牙,压低身体强硬的吻住了王乐图的嘴巴,咬他的下嘴唇,咬疼了舌尖探进去疯狂扫荡。
被抓着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卸了下去,从强势变成轻柔碰触,抚摸他的脸,他的耳朵,摸着他的头发。亲吻也从吻咬变成轻啄,鼻尖嘴唇都一一亲吻过,再一次舔吻他的嘴唇。
王乐图的手也抬起来,放到喻锦川的肩膀,不是推搡,而是抓住他的衣服。
冬日的暖阳非常舒服。
一家茶餐厅的靠窗角落,面前的饭菜有些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