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跳脱衣舞给你看怎么样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挺怕喻锦川生气的。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喻锦川给他不少钱了,总不能忘恩负义吧,不做出点讨好老公的事儿怎么行。至少把他哄回去睡觉呀。
“你让我走我就走,现在让我回去?晚了!”
喻锦川设好密码,再把盆栽挪回去,扯着脖子和王乐图斗嘴。
王乐图一听着急了,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门口转了好几圈。想想喻锦川喜欢什么。
“那那那,那今天用,用你喜欢的那个那什么,行不行啊。”
王乐图不敢把话说全了,怕阿姨听见了不好意思。自己也有点害羞,怯生生的小声商量着。
就是用喻锦川喜欢的那个带有凸点的保险套。就用过一次,王乐图说什么不许用第二次了,说要死似得。
这次是为了哄喻锦川下血本了。
“哼!”
喻锦川点了一根烟。笑的很灿烂。
“我现在就和教授说,明早上我要迟到。总行了吧。”
王乐图干脆一跺脚,扣着门框。
这话都说出来了。
割地了,还要赔款。
本来王乐图说,不周末就做个痛快的话,他上班要迟到的,就一次。喻锦川就磨他,把这一次弄得时间长,但是喻锦川说不解馋。只有周末吃个痛快。但是喻锦川加班什么的周末吃个痛快也不一定完成。
做好迟到的准备了,那意思就是,随便喻锦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