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给王乐图缠脖子上了。自己扣上羽绒服的帽子就可以。
不用王乐图给他拿行李,也不用他拎着草莓,喻锦川都用一只手搞定,另一只手还抓过王乐图的手塞进口袋。
转过弯来恰好是风口,一股大风吹来,把王乐图的帽子吹掉了。喻锦川随后给他扯上羽绒服的帽子,把他按到怀里,搂着快步进了楼道。
还是被冻感冒了,王乐图身体底子弱,就算是喝了热汤,还吃了一顿感冒药预防,半夜喷嚏不断。一连打了十个喷嚏,喻锦川就知道他感冒了。又吃了一顿感冒药,不管用,后半夜就开始发烧。
王乐图生病可粘人了。草莓不甜了橘子不酸了吃什么都没味道什么都懒得吃,骨头疼肌肉酸,哼哼唧唧的要捏头要按摩,要陪要哄。
一说打针吊水,他就把鼻涕一擦,证明自己身体可好了,什么病都没有!
不是病毒性的感冒,普通感冒就不用过度治疗,只要不高烧不退,也不希望他滥用抗生素的。
上班时候还好一点,下了班就哼哼唧唧。
赶上周末是感冒最难受的那两天,伴着低烧,趴在床上也不想起来。
喻锦川斜靠在床头,手边有些资料文件,一边翻看着一边心不在焉和他聊天。
一边放着水果,零食,遥控器,笔记本电脑,游戏机,都是哄王乐图的。
王乐图枕着喻锦川的小腹,翘着二郎腿吃着零食,顺便在喻锦川的裤子上擦掉手上的油。
喻锦川就好像有第三只眼睛,在王乐图第二次试图在自己这条新牛仔裤上蹭油的时候,飞快的拍了下他的爪子。
把王乐图打的哎呀一声,不敢再造次。
从躺着变成趴着,下巴放到喻锦川的腹肌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全神贯注的喻锦川。
喻锦川瞟了他一眼,伸手摸摸他脑门,还是有点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