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水不明白周泽期的意思。
他低头,乖乖地让周泽期把衣服给自己吹干。
过了几秒钟,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我们还要和他们一起聚餐吗?”
周泽期用手掌撑平那块布料,“嗯,今天我们都没怎么吃饭。”
奚水想着,好像是的,中午在大礼堂和班长她们一起吃的盒饭,他没吃几口,好几个小时以前他就饿了,但光顾着和周泽期闹别扭,他都忘了。
“他们第一次见你,可能会敬你酒,你喝不喝?”周泽期低声问。
奚水想了想,“不喝是不是不给他们面子?”
周泽期:“……”
实在是没绷住,周泽期笑了两声,“谁跟你说的这种话?”
“经常听见别人说。”奚水为周泽期终于笑了而开心。
“但我酒量不好,没怎么喝过。”
周泽期直起身,将吹风机挂回去,用毛巾随便擦了几下身体,“你抿一口就行了。”
这样啊。
那没问题的。
“那你喝吗?”奚水追问周泽期,“你酒量好不好?”
“挺好的,”周泽期答道,“但我今晚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