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榕:“哦……”
这倒是真的,原清濯从小到大都是方圆八百里最让人省心的儿子,有他在,小时候原榕直接免去过年被亲戚盘问学习成绩的恐怖环节。
“我帮她做了这么多也并不是白做,”原清濯幽幽道,“她也能提供给我一些人脉和机遇,简单来说是等价交换。”
听起来很冷酷,但他和生母之间的确仅剩下利益输送。
原清濯伸手在原榕眼前晃了晃:“说完这些了,我们来说更重要的事怎么样?”
原榕回神:“什么事?”
“我们两个的事。”
原清濯直接拉住他的手,指尖在左腕表带的位置轻轻摩挲:“我知道你短时间内很难接受,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起码别那么害怕和我接触。”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原榕就感觉浑身不适应,他把手从原清濯掌心里抽回来,视线游移不定:“我,我现在下意识还觉得我们是亲人的关系,你别逼我了。”
“这两者之间不冲突,”原清濯的语气充满着浓浓的无可奈何,“原榕,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久违地,主动掌控权又交还到原榕手里,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他想让原清濯怎么样?说实话,他也想不通。
“要不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原榕决定打拖延牌,“我可以不躲你,但你要给我一段时间想想,另外,你起码稍微地、尽量地克制一下自己,不要再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了。”
语毕,他把椅子往后撤了一段距离,小心翼翼地观察原清濯的反应。
“……”原清濯的太阳穴蹦了蹦,“还有吗?”
“有!”
原榕顺杆往上爬:“也不能干涉我和身边的人进行普通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