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已经三十一岁了,”封星越点头,“处理那么大的集团很辛苦,所以成熟些也是应该的。”
不论从哪个方面了解,原榕都隐约觉出封覃的背景很厉害,原清濯是怎么认识这种人的呢?
这时封星越托起下巴,认真地看着他:“还是不说这些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学习,生活,都可以。”
封星越语气不可捉摸:“要怎么样做才可以让封覃像原先生在乎你那样在乎我呢?”
正在喝水的原榕扑哧一下喷出水来。
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随即手忙脚乱地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擦拭。
封星越观察着原榕的一举一动,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那样子很像是在学习对方的神态。过了很久,原榕才哑着嗓子说:“不是,你盯着我做什么?很奇怪……”
“抱歉,”封星越歉意地笑了笑,“我总是会下意识地观察别人的情态,现在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么?”
“没什么。”
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原榕身上有种不谙情i事、间或有清纯的天然特质,很像人们会喜欢的初恋类型,至于他自己,对待感情过度敏感、甚至说得上早熟,他只能模仿原榕的特点,却永远成不了原榕。
原榕这下是真生气了:“不要总是拿这种事儿开玩笑,也不要说这些让人想歪的话。”
他现在和原清濯的关系正紧绷着,真的经不起这种调侃。
“如果有冒犯到你的话,对不起,”封星越乖乖道歉,“但我跟着封覃出席过很多次场合了,和原先生见面也不在少数,这次却是第一次见到你。他以前经常在饭局上提起你的名字。”
原榕支棱起来:“这么说你们三个关系还挺好的,那家伙都是怎么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