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逾舟躁动不已:“妈的,你怎么没懂?这不是准备不准备的事儿,问题是他们根本就不可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王钦川强势分开两人:“能不能容我先纠正一个观点。”
齐逾舟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你刚才说‘为什么不阻止,他们是亲兄弟’。”
“我说的有错?”齐逾舟反问,“难道不该阻止?”
“你要阻止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要纠正的是你后半句,”王钦川说,“他们俩不是亲兄弟,原清濯长得和原榕一点儿不像啊,你们为什么会斩钉截铁地相信他们有血缘?”
话音刚落,华一鹤和齐逾舟一起沉默了。
王钦川:“原清濯那长相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原榕是吗,是吗?”
原清濯是长得很帅,不笑的时候眉眼锐利,压迫感很强,笑的时候又觉得他是真的把你放在眼里,认真地弯腰聆听你的意见。即便王钦川看不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那个资本。
如果把原清濯比作寒光中锋利的刀刃,原榕就是冬末冰融雪消时的春树,虽然也挺好看的,但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所以他在齐逾舟华一鹤王钦川这样的攻击性帅哥里没竞争力,女孩子们好像都喜欢荷尔蒙满满的男生。
王钦川依旧噼里啪啦地说:“果然你们都不知道,既然我们三个都有其他人不知道的情报,为什么不一起分享一下?”
“你说的这个没有血缘是……”华一鹤幽幽地问,“有人被领养了?”
“再组家庭,没有任何人被领养。”
齐逾舟面上露出一个明显松一口气的表情,不过他没轻松多久,又说:“那也不对啊,他们有法律关系。”
王钦川摇头:“其实这个也没有,从法律上来看,倒不如说是原清濯寄养在原家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