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后,原榕警告道:“过分了啊,告诉你,别想用这招收服我,有些事儿不能做就是不能做……唔!”原清濯重新覆上来堵住他的嘴。
再次开口时,原清濯的语气也阴测测的:“我从美国给你带的楠礼物在哪里?”
“在,在书桌第二层抽屉。”
原清濯按着他,两人跌跌撞撞黏在一起往书桌的方位走:“把它们拿出来,现在就去。”
原榕挣脱了几下,无果,小脾气也跟着上来了:“你干嘛啊,我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以前两人吵架就是这样,吵着吵着原清濯开始动手,之前也就是拽拽领子威胁原榕一下,现在不止拽领子了,真是哪儿都敢拽。
原清濯目光闪烁,冷森森地说:“去拿。”
他的动作没之前那么温柔,原榕被迫半跪在书桌前打开抽屉,直接把里面所有东西乱七八糟地拿出来,竖笛、游戏机、手表盒……全都摔在地毯上。
“你要拿回去是吧,你拿吧,手表也给你,我不稀罕!”
他竟然又开始凶他。
原榕解下腕表轻轻放到地毯中央,一边委屈一边较劲,眸子里写满了对原清濯的控诉。
果然,原清濯表面那层温柔伪善的皮再牢固,骨子里也是不讲理的,在他可接受的范围里允许原榕随便胡闹,但有些事儿却不能让他胡来,甚至提一下都不行。
这人是怎么养成这么霸道的性格的,原榕怀疑自己小时候脑子生锈了,怎么会觉得哥哥天下第一好?!
原清濯面无表情地从那堆礼物中取出一个密码盒,将它摆在原榕面前:“打开过吗?”
原榕看了一眼,不说话。
当时收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原清濯没把密码告诉他,盒子沉甸甸的又打不开,弄得原榕心痒好奇了很久。可惜那个时候两人正在闹脾气,他没好意思问原清濯。
现在,原清濯缓慢地说:“现在打开它,密码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