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男孩儿,原清濯打心底里发出这句感叹,他看了眼原榕腰背上新鲜的红痕,心底里催生出一种浓浓的破坏欲与占有欲,喉间一阵阵发紧:“碰几下就这样了,你怎么这么娇气?”
原榕拉起他的手,对着动脉的位置威胁似地咬了一下:“是你太用力了,我才没那么娇气。”
“还说不是?”原清濯伸手捏了捏他的肚子,手指弯曲轻轻往上走,时而有意无意地蹭几下,期间不知道碰到了哪儿,原榕倒吸一口气,身体像过了电一般,指尖攥住他的手腕,挣扎道:“你……你,我要下去,不抱了,也不亲了!”
原清濯拦住他的腰,把人重新放回去抱紧:“不仅娇气,还容易害羞,回头改个名吧,不叫小榕树了,叫含羞草怎么样?”
“那你也别叫原清濯啊,”原榕哼道,“你干脆叫无赖吧。”
“无赖就无赖吧,好歹是个人,”原清濯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要是养你这种容易害羞的植物,你就只能天天关在家里被我按着浇水。”
原榕的想象力在这时竟然出奇的好,在原清濯充满暗示意味的描述下不可抑制地越想越歪,他抬眸和原清濯对视,清澈的眼底映着对方的轮廓,喉结滚动着,想训他几句都变得词穷。
这时候忽然响起一阵电话铃声,他如临大赦般地用膝盖抵了一下原清濯的腰:“去给我拿电话。”
手机放到原榕面前,看到来电显示,他一手撑着洗衣机,一跃站到地板上,快速点了接通。
“喂,妈,怎么了?”
原清濯静静地站在旁边等他。
电话那端传来原妈妈的问话:“你还想起来有我这个妈啊,都多久不回家了,也不给妈妈打个电话?”
原榕小声说:“最近学校好多活动,我就忘了,而且也没有很久不回……月初不是回家住过一次么?”
原妈妈的心情听上去很好,关心道:“都参加什么活动了,忙不忙?”
原榕大致给她讲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比赛:“倒不是很忙,就是在学校里要处理好多人际关系,有点儿麻烦。”
原妈妈又问:“我和你爸今天在石大附近见了个客户,刚好能接你回家吃饭,之前问了清濯,他在事务所回不来,那你这边儿呢,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