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清濯挑眉:“我以前打你了吗?”
没有。
“骂你了吗?”
……也没有。
“欺负你也是应该的, 你以前总惹我生气。”原清濯不假思索地说。
“我没有, ”原榕提高声调,“恶人先告状是吧,之前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什么时候惹过你?”
原清濯定定地看了他半晌, 直到把原榕看的不好意思了才不疾不徐地说:“不记得最好,你应该庆幸我不打算一笔一笔讨回来, 不然你就惨了。”
他俯身咬了一口原榕的唇瓣,轻而易举把人按倒在床榻中:“还不睡, 打算熬到什么时候?”
原榕重新拽起他的袖子, 把原清濯的睡衣领口弄得皱巴巴的,说:“我睡不着……你再陪我说一会儿。”
原清濯坏坏一笑:“那就一起睡。”说罢, 他掀开被子,坐在原榕身侧圈住他, 这时原榕忽然伸手探到他的喉结下方, 做了个掐脖子的威胁动作:“我突然想起来, 你还有一件事儿没和我交代。”
“什么?”
“今天妈说你要出差, ”原榕哼道, “为什么我不知道?”
原清濯垂眸:“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那你要去哪儿出差, 什么时候去?”
“在苏南,月底走,十二月初回,”原清濯拉开他的手 ,温暖干燥的掌心在原榕腕骨伤疤处反复摩挲,“你有想要的礼物吗,我给你带回来。”
原榕思考了一会儿:“我什么都不缺,还是别带了……十二月,那个时候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