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蹊眼睛一亮,如果她有,说不得她可以省下几张呢。
“你有多少啊?”
“八张。”
虽然是少了点,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陆灵蹊朝她龇了个牙,“我手上也有一些符,不过只凭我们自己,把握可能不大,你说,我们能不能叫醒一些人,然后大家群策群力?”
人多力量大,陆灵蹊虽然知道大部分的小修士都没有符箓,但这位姐姐既然有,说不得还能找到几个漏网之鱼呢。
“你醒来以后,没后遗症吧?我会一点医术,要不然,我们趁他们睡着了,找几个试一试。总不能……,我们出去了,把他们全丢在这吧?”
虽然最主要的是想省符箓,但真的把大家丢在这迷失自我的地方,陆灵蹊心里总有些不安乐。
她虽然已经是修士了,应该学着修士的保身之策,但几个月前,她还是凡人界生活,暂时还做不到只独善其身。
“你……有多少符箓?”朱培兰不傻,从她这般笃定能出去的语气中,听出了些什么.
“嗯,反正比你多。”
朱培兰笑了笑,“那行,我们就从最边的那家人开始吧。”
她指了一下离道观不远的一个小院,“这家里有老头老太太,他们到底是人还是……,我不知道,但后来喊他们爷爷的三人,不比我们大多少,一个是我们太霄宫的修士,一个是天剑宫的,还有一个着灰蓝的法服,应该是山海宗的。
要不然,我们先拿山海宗修士试手。”
山海宗修炼的路子跟道门的不一样,被人称为魔门弟子,如果弄坏了,心理负担要少一些。
“行!听你的。”
两人商量好,果然往那家紧闭门户的院子去。
谁也没回头,当然也就没人发现,原本糊在墙上的七张画,其中一个突然清晰了些。
……
“我叫朱培兰,今年十五岁,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