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蹊更愁了,“不跟着他有危险,可是跟着他,好像更危险,真打起来,我在旁边就是拖累,”她非常有自知之明,“要是拖累太重了,你说,他会不会不管我?”
这个?
很有可能呢。
“唉!”
识海里,小家伙终于把那口气叹了出来,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明明感觉这人的运气挺好的,怎么就在要走的时候,出岔子了呢?
她想过来想过去,只能自救,“你这几天听课,天干理解了吗?”
陆灵蹊翻了个白眼儿,“我又不笨!”
“你的飘渺无行决跑的挺快的。”
软软萌萌的童音接着响起,好像在鼓励她,“要是能把你的木之法溶于飘渺无行决里,我们逃命的机会可能就大了。”
这……真能溶吗?
“你说说看。”陆灵蹊抱了一点希望。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要把天干先理解透彻。”
她也后悔呢,早知道,就把某些家伙留下的玉简,全带出来,里面肯定有木遁之法,“干者犹树之干也。甲:像草木破土而萌,阳在内而被阴包裹。乙:草木初生,枝叶柔软屈曲。丙:炳也,如赫赫太阳,炎炎火光,万物皆炳燃着,见而光明。丁:草木成长壮实,好比人的成丁。戊:茂盛也,象征大地草木茂盛繁荣。己……”
“停!”陆灵蹊叫住,“不用你背书,这些我早记下了,可是,这跟木遁之法,还差十万八千里好吧!”
天干之意,天下修士,只怕全知道。
可是谁从它这里悟出木遁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