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随庆也不可能急急往毒龙坞跑。
伏荒很有底气,“怎么?知袖道友现在是不想换?”
“哈!”
知袖把装灵草的玉盒干脆盖上,“我千道宗家大业也大,虽然一时是凑不起曦元丹的某一阳灵露,可是它再难得,也不过是等待而已,如何能比龙息草?”
她对那狗屁阳灵露,有万般怨念,“你信不信,用不了一年,我致远师兄就能炼出曦元丹。”
这……
伏荒当然相信。
当年的两味主药,还是他从千道宗求来的。
千道宗不是找不齐曦元丹的灵草,而是败在那需要特定时日收集的阳灵露上。
但是……
“可据我所知,随庆要这丹药,要的非常急。”
那家伙等不了慢慢收集阳灵露的时间,私底下,对他连己土珠都许了出来。
老祖说,他年纪大了,身体再不复以前,没有龙息草,服不服曦元丹,差别其实都不大了。
伏荒一天天地拖着时间,其实就是想逼千道宗帮忙寻找龙息草,彻底解了老祖的病症。
知道随庆在毒龙坞铩羽,他一开始是担心的,但重平又亲来跟他谈换曦元丹的事。
虽然那家伙最后暴怒着离开,可他的心更定了。
这些天,他摆出一幅无力又两难的样子,就是为了在最后的时间,跟千道宗好好大开口一次,再让他们从心里上,感觉亏欠了老祖。
“我家老祖的身体也越发不好,在其他曦元丹没炼出来之前,这颗……可能就是保命的。”
伏荒的眼睛红了,“知袖,真不是我吊着你们,我家老祖……”他好像哽咽着说不出话般,“这么多年,一直是老祖撑着百兽宗,就是你小时候,也上过我家老祖的背,你……”
“停!”
知袖当然是尊敬那位白鹤前辈的,可是一码归一码,“知道我师兄为什么要这丹药要的这么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