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肯定不会后悔的。”
她给她吃定心丸,“我师父那里,肯定也不会说宗门小气,拿他徒弟的东西,给他治病。”陆灵蹊其实很高兴,她能帮到师父,“在毒龙坞铩羽,我师父也许很不甘心,万一他要再去呢,有耳鼠在,底气也大些。”
“……”
陆从夏真没想到,她是这样想的,“那我就高高兴兴接下凤鸟了。”
“接吧接吧!”
陆灵蹊隔着茶己,把脑袋往她那里伸了伸,讨好道:“不过,看我这么大方的份上,跟我说一个,你陆家的八卦吧!”
八卦?
陆从夏的高兴瞬间敛去,警惕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跟陆传前辈混了一段路,听说了他的某些八卦,本来觉得,他那个人……不可交。”
陆灵蹊终于能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可是相处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他很可交,跟传闻的不一样。我……我想问,另一个人——陆信,他……”
“他是个可怜人。”
陆从夏止住她的话头,“八卦陆家其他人可以,但是我不希望你八卦信叔。”
“……”
陆灵蹊当然不是想八卦老祖宗,她只是想在陆从夏的态度里,看陆家对老祖宗的态度,“噢!看来真像我师父说的那样,当年的流放,其实有很多隐情。”
“……”
陆从夏抿嘴,她也曾想探询当年的隐情,可是族中长辈,要么闭口不言,要么与外人一样,抵毁自家所有的当事人,说他们个有个的蠢。
那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比二旁人更可恨。
“我可以问一下,陆岱山前辈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跟陆传前辈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