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戏演过头了?”陆灵蹊不为所动,接着拿刀割烤好的二阶灵獾肉,“我们现在说的是喝酒,不是放屁。”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不太自在的柳酒儿,“您要是再讨价还价,把酒还我得了,大不了我输个八百灵石。”
输?
绝对不行。
陆永芳连忙抱着酒坛站起来,“酒儿,你在这慢慢吃啊!我有事先回去了,想看大地灵蚯到金风谷叫个门,我亲自出来接你。”
他不管孙女,转头就跑。
陆灵蹊目送老头驾着师父送的乌云障消失在外门方向,才又割了块肉,送到柳酒儿面前,“多谢!”
“谢我什么?”柳酒儿诧异。
“谢你让我爷爷在这里开开心心地吃东西,谢你把这么好的灵獾跟他分享。”
原来真的听了很多。
柳酒儿有些无语,“既然谢我,那干嘛还把林爷爷气走?老白鹤不可能再来这里了。”而且这家伙又把闵师兄扯进来。
“我不是想以防万一嘛!”
陆岱山的事,当然不能跟别人说,“再避半个月,更安全些。”
“噢!”
柳酒儿严重怀疑她说的不是真话,只是大家的关系还不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转过话题道:“你……以后都不去讲经堂了吗?”
“去,不过最近一些天不行。”陆灵蹊听说她跟知袖师叔的某些关系,不奇怪她也知道老白鹤的事,“怎么?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