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里有什么事,重平师叔都忙着头里,可若他不在,什么事都会移到宜法师叔手里。
嗤!
梁通胸前的法袍被宜法的剑气扫开,紧接着,嗤嗤嗤……,宜法师叔好像特别喜欢这声音,不论梁通的如意剑如何的在攻防之中互换,总是被刁钻的水蓝剑找到空子,不是在这里划一道口子,就是在那里划一道口子。
陆灵蹊看着叫花子师叔身上那横七竖八的血痕,不能不后怕!
呀呀!
那次拎着拳头欺负宜法师叔没锻体,是师叔对她手下留情了吧?
叮!
“我输了!”
感觉眉心一凉,梁通终于大叫一声认输。
太可恶了。
他摸了摸眉心,发现又有点血后,气得真想跟某人拼了,“宜法,有你这样的吗?”
他们是切磋,切磋好吧?
同门切磋,怎么能往死路上打?
梁通身上到处都在疼,若不是皮躁肉厚,若不是反应的快,机变的快,他都怀疑,胸口到肚腹的伤,要见到肠子了。
“我哪得罪你了?”
要不是林蹊在这,他要顾着点面子,都想当场哭出来,“这么多年,你在宗门当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仙子,我在暗门苦哈哈地做任务,赚灵石修炼,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可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出来刺我的眼?”
有这么个妖孽的同门,衬得他特别的没用。
他一边羡慕嫉妒,一边不敢放弃地拼死努力。
可是再努力,他们的距离也越拉越大,有一段时间,只要听到她的名字,他就特别的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