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连肆收到宋在野的示意,大声道:“严西岭,你断腿两次,挖膝十六次,不到元婴重塑身体,不可能再站起来。”
“两位在此喝茶吗?一起啊!”
严西岭把连肆当空气,说话间,就抬脚往茶楼去。
“慢!”
当了人家的狗,连肆当然要表现出狗的价值,身体一晃,已经堵住他,“严西岭严道友,如此不理人,有违你一贯做人的风格吧?”
“呵!”
严西岭笑了,“那连道友堂堂山海宗掌门爱徒,如此当别人的狗,也有违你一惯做人的风格吧?”
无相界果然是个天才辈出的地方。
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魔门天才,现在这般能屈能伸地当宋在野的狗,他所图为何?
“这次从无相界回来,听说风门前辈亲自下令,连道友以后不是山海宗的修士了。道友想为显武掌门尽一番力的心,只怕——要付诸流水。”
什么?
连肆的目光闪了闪。
被山海宗除名,他早有心理准备。
倒是……
“沉疴草,”他想到了,“你在无相界得了沉疴草?”
要不然,好好的,这位怎么可能去无相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