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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时候,泡在东水岛无瑕池的柳酒儿才彻底解了身上的两种毒物。
“师伯!”
看到宜法师伯,柳酒儿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还有脸哭?”
宜法都不知道知袖是怎么教徒弟的,一个个全都蠢得让人不忍直视,“赶快给我爬起来,看看身上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丢了什么?
柳酒儿吓了一跳,连忙重新内视一遍,生怕自己之前看错了。
“往哪看呢?”宜法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突突直跳,“我让你看你身上的东西。”
要是她自个的徒弟,早大耳刮子打过去了。
偏偏这个丫头,面皮子薄,心思又有些深,连骂,她现在都要想着骂。
“身上的东西……”
柳酒儿正要说没丢,突然面色一变,“师伯,金风谷的禁制牌丢了。”
果然!
真是好算计。
宜法气得想把所有不省心的,全都吊起来打一遍。
她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柳酒儿匆匆从无瑕池爬起来,把没有完全系好的衣物系好,也跟着跑了出来,“师兄,金风谷那里没出事吧?”
要是出事了,她百死莫赎。
“金风谷?”刘成在外面等了一夜,等得甚为憔悴,“金风谷没事,你……,幸好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