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酒儿:“……”
她早就知道了。
可是有些东西是天生的,真学不来。
“大师父,您是同意了是吧?”陆灵蹊一点没被敲的自觉,笑嘻嘻地道:“那先给我来五年的份例。”
有了大师父的好手艺,以后不管她拿出什么吃的来,大概都不会引人怀疑了。
“我也要!”
“还有我。”宜法紧跟重平之后,“大师父,顺便我帮知袖再领五年。”不趁这个机会让他多动动,以后想让他动手,只怕很难了。
“……行!”
大师父笑弥陀的脸板起来,吓得一众想开口的人闭嘴,“我要做饭了,你们现在可以滚了吧?”
……
从食坊挤出来,陆灵蹊在黑着脸的柳酒儿身边,几次都忍不住笑意。
“得意什么?”
“咦?我得意了吗?”陆灵蹊失笑,“我分明是笑某人太笨,你在阵中动手的速度不是挺快的吗?还能举一反三,怎么说个话,就跟吃屎似的,要在脑子里过上一圈又一圈?”
这算什么话?
柳酒儿大怒。
“朝我生气没用。”
陆灵蹊淡定地笑,“你应该朝你自个生气,瞅瞅宜法师叔,她连知袖师叔的那一份都预定了。”
不就是弥陀脸变阎王脸了吗?
她还被敲了呢。
可是,不照样把该说的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