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一辈子都用不上,以后只能像师父一样,传给后辈弟子呢。
都传给后辈弟子了,还关她什么事啊?
“要不是那什么郭府,金风谷永远都不会炸,我把明明不会干的事,大惊小怪地跟你们说,把我师父置于何地啊?”
她师父的脑子,以前也不太正常。
陆灵蹊还委屈呢。
一个又一个有关系,本事大的长辈,都不是正常的,她到哪说理去?
“所以,金风谷的事,你们不能问我。”
陆灵蹊怀疑,这时候要是怂一点点,重平师叔和宜法师叔,马上就能把它当自己的小辫子,一辈子揪着它。
“你的意思是我们该去问你师父?”
没几根头发的致远声音幽幽的,“林蹊啊,你师父教过你什么?”
从这丫头拜入宗门起,他不是受伤,养伤,就是被别人关,自己(闭)关,“林蹊啊,你宜法师叔把你当亲徒弟一样管,重平那天担心你出事,头发都急白了好几根。”
说来也奇怪,宜法那么担心这丫头,头发居然一根没变白,脸上也没多一条褶子。
小心摸了摸自个头发的致远把发散的思维又收回来,“不管金风谷炸了的事,该不该问你,它在你手上炸了是事实,回头见了你重平师叔可要好好说话。”
林蹊的胆子,就是比其他人的大。
致远想想,到底帮着掌门师弟压她一压。
“……知道了。”
陆灵蹊终于有点心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