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继是陆岱山的父亲,也算她的祖宗,更是他把畅灵之脉只能一脉单传的手扎放在大昭寺,秘不示人。
这左一个祖宗,右一个祖宗,到底都在干什么?
陆灵蹊好想捶地。
做为陆家族长的陆继,为什么不能想一个更平和的法子保护信老祖?
他既然怀疑了陆岱峭,为什么不把他按下去?
是因为,他比陆岱山还要糊涂吗?
“……不知道。”
葵葵摇头,它真的看不上陆继。
陆家的好多人,它都不想看上。
只是,虽然不是守族木灵,可是,看在陆笑的面上,偶尔它还是会偷偷摸摸地干些守族木灵该干的事。
“不过,陆继喜欢算卦,基本每天的早中晚都要卜上三卦,早上一卦要是跟晚上的一卦反冲了,他就一夜一夜的不睡觉,在那里算过来算过去,直到第二天再卜一卦。
可能……他的卦告诉他不要动陆岱峭吧!”
“……”
陆灵蹊的胸中憋闷得紧,缓了好一会,才重新稳住心神,“既然弱化不了血脉禁忌,那这炼气决,我就更要拿了。”
陆岱峭,她一定不会放过。
陆家……
陆灵蹊的牙齿都咬得咯吱响。
葵葵小心翼翼地看她,“你拿也没用,它——其实是空的。”
“……”
“……”
顶着两道迫人的目光,葵葵只能再开口,“陆笑就没打算把炼气决这样在陆家传下去,他用了弱化血脉的办法,好像某些布置,对陆家人的心性也有影响,他怕陆家最后成了别人家,这枚玉简就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