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陆灵蹊才不管他们能不能接受,只冷酷地道:“我请陆东和陆从夏带一个叶家人来。”
“……”
陆岱岭张了几次口,终于被她这粗暴的证据,直接弄哑了口。
“呜呜……”
陆岱峭努力想动,奈何喉骨被禁,身体被禁,连一个手指头都不了,他只能用眼神呜呜,请求大家帮他说几句话,让他自辩。
“你说……陆岱峭是叶家人?”
陆岱山很艰难,也很可怜巴巴地问陆灵蹊,“拾儿,你是不是弄错了?”他真的情愿她弄错了,“他出生在陆家,是二房嫡支一脉,嫡支是不可能跟叶家联姻的。”
如果陆岱峭都是叶家人,那陆家这些年……
“不错!我是家族的谱院长老。”陆岱崃也不相信,“陆家四房嫡支的孩子,从怀孕到出生都会有记载,二族兄怎么可能是叶家人?”
“呜呜呜……”
陆岱峭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他想说,他是被这个叫拾儿的陷害了。
只要能让他回复灵力,他就有办法,让她的血脉追引术失效。
“他爹陆经,活着的时候,从来就没服过陆继。”
陆灵蹊看了一眼陆岱山,“这一点,陆从雷不知道,你们三个总该知道点吧?”
这?
陆岱山三人的面色,瞬间都有些土。
不仅陆经从来没服过陆继,就是陆岱峭也从来没服过陆岱山。
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
陆灵蹊把葵葵告诉她的话,跟这三个蠢蛋复述,“我到陆家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