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丹部渭崖长老的爱子夏正。”
那个小孩子?
虚乘的眼睛眯了眯,“渭崖呢?没管吗?他要是炼丹忙,你们都没提醒一下,警告一下吗?”
提醒说的是渭崖,警告说的是夏正。
广若和尚明白他的意思,“非是我等不想提醒,不想警告!”
他一副无奈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陆望居然跟夏正成了朋友,夏正那里,还有他送的好些百花茶。”
噢?
虚乘的目光闪了闪。
算时间,陆望确实早就该到外域战场了。
他没去,那又在干什么?
虚乘这几天夜观天象,总觉得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
“是吗?”他按下那份不安,“陆望是聪明人,夏正老去那里,他就一点没怀疑吗?”
“……谁知道呢!”
放下酒杯,广若重摆棋盘,“反正他到现在还没动夏正。渭崖长老在炼丹,大概是真的没听到他亲儿子干的好事。”
外界对陆望倒是有些猜测,只是,那猜测都不是很好,广若没在虚乘面前提。
“可惜了!夏正那孩子小时候挺好。”
虚乘执起白子,放在棋盘最中间的一个点上,“算了,不说他了,针对陆望的悬赏,你觉得是谁干的?”
“……”广若挨着白子也下了一枚黑子,“前辈是怀疑佐蒙人?”
“他们不值得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