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前辈,他并不无辜!”
广若看着虚乘,“是,他没有与佐蒙人勾结,可是,当年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他一个不高兴,就能让人在最关键的时候走火入魔……,还有银月,怎么就会好巧不巧地在化凡之时,与其相遇?您说,这里面真就没有他的算计吗?”
虚乘垂了垂眼,“广若,你的心动了,今天的话有些多了。”
“……阿弥陀佛!”
广若敛眉,轻宣佛号,“小僧只要一想起到师父,心——就静不下来。而且,近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常常想起师父他老人家。”
说到这里,情绪一直内敛的他,眼圈好像都有些红了。
“师父本来不应该死的,若不是月亮宫的人背后捣乱……”
广若长吸一口气,似乎极为隐忍地道:“如今月亮宫的月亮门既然到了幽古战场,那小僧就必须把它留下了。”
“……”
虚乘总算知道,这么多年,他为什么始终没有怀疑到他头上。
他和老友亲眼看着他出世,亲眼看着他长大,亲口问他要拜谁为师。
老友为建幽古战场而陨,他把他当成自己的徒弟一般,诸般关爱,可是,这孩子也从来没越雷池一步。
只是紧守着幽古战场,不让佐蒙人朝那里打主意。
他要是能怀疑到他那才是怪了。
只是……
虚乘始终想不明白的是,他当年到底是怎么避过他们检查的?
“罢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得得失失,俱在道中。
天渊七界早已不是他们再能强行干涉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