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消亡历经数万年,好像温水煮青蛙一般,迷幻天魔狐那边没察觉到了,就是他们也没察觉到。
“想要杀血魔,雪舞那边已是有心无力,我们只能发动天渊七界的修士,从秘地、绝地之类的地方慢慢查。”
“……唔!”
虚乘点头,“托天庙得到供奉,雪舞魂灯处……还是没有起色吗?”
这是什么意思?
一庸看向虚乘,“妖族那边,除非我们特别动问,否则,不会再跟我提雪舞。”但是好好的,圣者不会瞎问,“您是怀疑,雪舞和血魔所在的地方,与托天庙还有关系?”
虚乘微微点了一下头,“是!过几天你再去问问,雪舞有没有重归托天庙,或者像美魂王那样,进神陨地。”
这……?
一庸心下一动,“上次我问柳酒儿的情况,回话的联盟修士跟我支支吾吾。”
对此,他也很无奈,“天渊七界的人,对我们当年没有及时通报食灵蜿虫的事非常不满,后来又加上六脚冥虫下界,我们没有阻止,现如今对我们都藏了一个心眼。”
说到这里,他眼神有些热切地看着虚乘,“您跟我透个底,是不是算到雪舞可以重归托天庙?”
“不用算!”
虚乘放下心中的棋子,给他倒了一杯茶,“血魔在你进来之前就死了。”
什么?
“他?他是雪舞杀的?”
“应该不是。”
“那您怀疑……”
“林蹊!”
虚乘笑着看向他,“想杀血魔,没有天罚雷力,完全不可能。”
确实。
可是,林蹊不是中了‘神泣’之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