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抹了一把眼泪，踏雪都没用鲁善催促，就重新化成银狼，钻灵兽袋了，“前辈，我好了，走吧！”

“……”鲁善都想说，你好了，我没好。

“要麻烦长老了。”

若不是这件事，是早就说好的，宁知意都想留下踏雪算了。

如今的她，可不缺仙石。

“回头他休息的时候，如果长老有空，可以把他再送到战幽殿来吗？”

“可以！”

踏雪能这么快进阶到八阶化形，鲁善很欣慰。

有他在，广若那里，他就更有底气了，“我们妖部有特别的训练之法，只要他功课通过，其实不用我送，自己也能无声无息地回来。”

刑堂的影子，都在妖部跟某妖特训过。

鲁善拍拍灵兽袋，“踏雪，你从天渊七界来，我有些话要问你，你先出来。”

“……什么话呀？”

踏雪一个闪身冲了出来，灵光微闪间，又变回那个穿着银白法服，有些婴儿肥的小儿样，“林蹊说了，我上来以后，不能随便跟人说我的出身，更不能跟别人说天渊七界的事。”

等他以妖兽形象重新出现的时候，连威风凛凛的银狼样子都不能用了，要用缩小好多倍的可爱小奶狗样。

“前辈，这是您和她约定好的，怎么还来问我？”

他眼巴巴地瞅着宁知意，希望她能给他出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