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辈子不用奋斗了。
只是这后一句话,在师父的眼刀下,她笑着没说出来。
没想到啊,师父追踪好多年的大盗,早就被刑堂截胡。
祝红琳也甚为郁闷。
魏遵文好有钱的。
虽然盗的都是小世家小宗门,但是多年积累下来,那也是一个无可想象的数字。
没想到啊!
祝红琳瞄瞄对面的鲁善,发现这黑面神难得有个笑模样,不由想撇嘴。
“咦?这一刀砍得好帅!”
张穗把该打量的打量完,终于移到那个抓人、砍人、踢人一气呵成,据说是囹官的女修身上,“师父,刑堂怎么把刽子手叫成囹官啊?这是新叫法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呢。
可惜,刑台上的禁制太过强大,看不出修为不说,还因为那个青面獠牙的面具,连脸都看不到。
张穗看囹官砍人的动作,感觉对方是玩刀的,只是她认识的人里,似乎又没有专门玩刀的女修。
她正要再问师父,就发现,不仅师父的目光在囹官身上,这贵宾席上,好些人的目光也若有若无的锁在囹官利落的身影上。
这?
她默默的闭嘴。
但是,她闭嘴了,不代表别人也闭嘴了。
能被刑堂当众接出来斩首的恶人,就没一个是简单的。
随着刑台边上狰狞的人头越来越多,底下观看的修士们,好些人已经顶不住,默默后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