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夏正赔礼的意思。
他们这些人,被他约着到长盛街,完全是给他做挡箭牌的。
这挡箭牌不仅是给佐蒙人的,还是给长辈们的。
毛宽有些生气,但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夏正到底不是几百年前的夏正了。
“夏正,夏正……”
连可升有耳朵,被捆的身体不能动,他就在地板上蠕动,“我想起来了,林蹊在天河坊市打擂的时候,圣尊的徒弟亲自过去了。”
什么?
本来要堵住他嘴巴的一众,突然之间就想听下去了。
圣尊的徒弟呢。
“你们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们,圣尊的徒弟是谁。”
他要活,他不要进刑堂。
“要不然,你们就算把我送到刑堂,我也绝不会说一个字的。”
“……”
“……”
热络的饭桌,突然安静下来。
“我知道你们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送我出去的。”
连可升报了一点希望,“求求你们,我就是想活命。圣尊的徒弟,目标只在林蹊身上,夏正,林蹊在幽古战场也算救了你呀!”
……
仙上楼人来人往,万寅和鲁善分在大厅的两端,好像真的不知道彼此般,喝他们的酒,吃他们的菜。
不知不觉的,随着盘中的菜渐尽,万寅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大厅里吃饭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