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韶的脸色从红到白,并没有经历多长时间。
但是,这能怪他吗?
“你说的对!”他咬着牙,“不过,有些事,也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当年,他怎么会有神泣的?
现在细想想,未必不是佐蒙人在背后一步步推动,一步步挑唆。
那神泣得的太不对劲了。
一直到现在,都没查清楚呢。
吴求当年可是木掌门的宝贝徒弟,他的身份在那里,又有天才之名,佐蒙人肯定想除他。
所以,老祖才会跟木掌门求情说,不是他出手,也会有别人。
想到这里,吴韶的脸上,又闪过一抹狰狞。
他成废物,何尝不是因为‘神泣’?
他以为用不了多久,吴求就会死的。
到时候,用上几次苦肉计,洗心革面做人,顶多千年,谁还记得吴求。
他一样可以站到人前,一路高歌猛进,大家说起他时,只会说,他少时不懂事,被人挑唆,害了亲兄弟,如今……
人人都会唏嘘一声,说他还不错,没有垮,担起了长吉殿。
他是这样做的。
若不是吴求冲进金仙,他的心理压力过大,肯定已经成功……
“阁下不想传话,吴某不强求,我会亲自跟安画和成康请罪。至于我的秘密对族里有没有价值……,你说的不算。”
就是成康和安画,也未必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吴韶摔下筷子,甩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