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不可想像。
门传雨那些人,都有自己的小派别,以前他们做什么,不是这里被人挡一下,就是那里被人拖一下。
现在……
鲁善闷下一口酒,“这是好事!”
“我没说不是好事!”
一庸浅尝一口,“我就是感觉自己挺可笑的。”
为了天下堂的发展,他把他自个都卖了,结果,拉拢起来的势力,却慢慢的成了天下堂的毒瘤。
害他想清理,都要担心被那些混蛋联合起来毁了如今的大好形势。
但毒瘤就是毒瘤,不挖掉,万一在关键的时候爆发……
“汲汲营营半生,却活成了当初讨厌的样子。”
连林蹊都让他自省。
“幸好……还有你。”
要不然,他跟马知己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你错了,没有你,就没有如今的刑堂。”
鲁善帮他把酒满上,“我知道,你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谈钟音也好,飞南也好,都是他着力培养起来的。
各宗新生代,也都是他,以种种方法协调各方,送到外域战场,经受血与火的洗礼。
这里面,固然死了很多人,可是,活下来的,都是这方世界的底气。
“这一杯,我敬你!”
……
差不多的时间里,洪家老祖洪成志的心情非常不好。
仙盟坊市的大清洗,让他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