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答复,常雨终于满意了,两手在眼上一抹,灵力微动间,刚刚的失态,刚刚的泪痕,全都了无痕迹,“您住哪呢?我到您家去看看。”
认了家,以后再想跑,就更不可能了。
“……放心,我不跑。”
老修笑了,“以后喊我黄爷爷吧!”
当了她爷爷,他就大了酒仙宋玉一头。
“那……,黄爷爷,您的名,真是一个梁字吗?”
黄梁,黄梁,跟黄梁一梦似的。
“哈哈,他的名,就叫黄梁!”
看戏看到现在的虚乘终于能插口了,“老黄啊,恭喜你们爷孙团聚!”
黄梁:“……”
他真是不想看到虚乘。
这老头越是找他找得凶,承担的天地因果,就越重。
“跟你有毛的关系。”
顺应心意,认下小丫头,他也不怕虚乘跟小辈计较刚刚的踢臀之罪了。
黄梁把摊子卷吧卷吧,随意地收进储物戒指,“常雨,走,跟爷爷回家。”
常雨?
虚乘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忙传音给两人,“常雨,你师父是林蹊?”
嗯?
常雨瞬间回头。
黄梁则心中巨跳。
他突然意识到,虚乘锲而不舍地找他,可能与林蹊有关。
……
提了一堆东西,走得异常艰难的毛大和毛二,最终因为这没有人烟的静河域,选择了消极怠工。
反正凭庞长老他们的聪明劲,肯定还会往南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