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庆一直都觉得,仙界从虚乘到各宗的掌权人,对那方新生宇宙,都各有想法,只是这想法,有大、小罢了。
把三片玉玄龟甲重新扔给柳酒儿,他用力揉了揉脸,“佳人,酒儿,你们去约阿菇娜和山娜。
天渊七界,不止是我们的,也是她们的。
不知道新生宇宙的界心与天渊七界的关系则罢,知道了……,不管它在谁的手中,我们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弟子这就去寻她们。”
南佳人站起来,把脸色苍白的柳酒儿拉着一起走,“揉揉你的脸。”她传音给她,“从现在开始,你要给阿菇娜绝对的信心。”
由阿菇娜把圣者虚乘的怀疑说出来,才是更好的。
“知道了。”
不用算那要人命的卦,等于捡回大半条命啊!
现在只是当神棍而已。
柳酒儿当了这么多年的神棍,早有经验。
茶楼静室里,一直关注这边的虚乘和黄梁在他们一个个出门以后,都端起了凉了许久的茶。
“……去者日以疏,来者日以亲!”
黄梁没想到,随庆会在柳酒儿摸出算卦家伙以后,做出那样的选择。
说的也是啊!
去的去了,来的来了。今日之‘去’,曾有过往昔之‘来’;而今日之‘来’,当然也会有来日之‘去’。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
黄梁甚为感慨地喝下一整杯凉茶,这才看向虚乘,“随庆,你不如也。”
虚乘:“……”
这是怪他当年逼他算卦吗?
不过,他为什么要跟随庆比?
他们是都养了一个好徒弟,但是,银月天生聪颖,就他一个人养的。